团来替太后祝寿,实际上就是为求娶若樱而来。
可这位萧王爷来北玄这么久,居然在自己面前没露出一点口风,一派淡定从容,将赤凤候府众人瞒在鼓中,将此事落实,而若樱定是早知此事,说不定她和萧冠泓早私定终身,可也是半句未向自己这个做娘的提及。
思及此,凤歌不免有些兴师问罪之意,说破天去,若樱也是她的女儿,萧王爷再权势倾天也终是赤凤候府的姑爷。
故而凤歌稍稍收敛了脸上的笑意,略有些抱怨地道:“萧王爷你是贵极一方的人物,我自是不好说道,可若樱定是早知萧王爷之意,却一径瞒着我这个做娘的,难不成说予我听,这天大的好事我还会拦阻不成?这真是叫我不好想,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这个做娘的是后娘。”
萧冠泓闻言,好心情顿遭破坏,立马俊脸挂霜,心里埋怨凤歌,你既然说是天大的喜事,为什么不先恭喜我一番,却还满口怨言?
萧冠泓现在的心情跟准新郎差不多,巴不得是个人就对自己道恭喜,听不得半句逆耳之词,当下就冷冷地道:“按常理,凤夫人若是真心疼爱若樱,怎不替她高兴,反而怨声载道?这是做何道理?况且,人在做天在看,依本王看来,凤夫人却是半点自知之明也没有!本就是半路认回的娘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