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多也不能全紧着她花,还有赤凤候府要养,哪比得了萧冠泓富可敌国的财富,便是拨根腿毛也可抵赤焰的身家。而且他也没什么家小拖累,就若樱一个要他养,自是大把大把的使银子让若樱充门面。
    为此,赤若凤对若樱又羡又妒,外加恨,只恨自己为什么不是她。她是个好了伤疤忘了疼的人,早把若樱警告她的言辞忘到九霄云外,再加上她现在是候府大小姐,身份和体面都在这里,她就不相信若樱敢随便动她,所以动不动就对若樱明刺暗讽。
    若樱奇怪的看了她一眼,却不打算理她。刚才是赤家的族人来候府走动,年节走亲戚谁都喜带小孩在身边,若樱见那小孩乖巧又可爱,便赏了几个金锞子给他。她心里腹诽,这难道是个事?谁管你赏什么?
    赤焰也有些不豫,对大女儿道:“若凤,你这是做什么?有话不能好好说吗?女孩子家家要注意自己的一言一行,这样才能说个好婆家。”
    赤若凤的身份虽然解决了,可亲事却成了赤焰的一块心病,若樱的亲事是铁板钉钉了,无需他操心,当务之急就是若凤的亲事,总不能让她嫁在妹妹的后头吧?那岂不是惹人耻笑?可日子太短,一时也没什么合适的人家。
    但赤焰也不敢拖着若樱不让嫁,姑且不说到时候是两国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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