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精卫轮流看守,防卫甚严。
    在帐篷里,若樱察看若鸾腿上的伤处,她的大腿里侧果然被马鞍磨的红肿破皮,手掌心同样磨破皮了。若樱叹了一口气,若鸾的皮肤娇嫩,伤成这样,也不用再骑马了,待清洗完毕便帮她上药。若鸾疼的眼泪汪汪,好在没哭出来。
    若鸾从来没坐过这长时候的马,几乎是一整天都是疾速奔跑,她既使不用自己骑都被颠的受不,半路上还呕了好几次,如果不是没有退路了,她早就想打退堂鼓。上完药,睡在简陋的铺盖上,浑身的骨头俱是又酸又疼,怎么睡都难过。
    她慢慢的翻了几个身,终是忍无可忍的呻吟了几声。
    若樱和若鸾一个帐篷,听到她呼吸声不对,便伸手摸摸她的额头,竟然发起烧来,若樱心中一惊,又试了几次,还好温度不高,琢磨若鸾可能是今儿吹凉风吹多了,加上又在马上颠了一天,不适应了。想着四卫也是颠簸了一天,睡不多时又要起来赶路,若樱实在不忍心吵醒她们,便起身穿上外衣,然后摸黑走出帐篷。
    若樱的直觉反应是去向柳生讨点药,可想萧冠泓,她不知怎么的有点退缩和犹豫。在原地驻足片刻,想到这次有随行的大夫,还是决定去找随行的大夫。扎营的地方有条小溪,她拿着铜盆端了一盆凉凉的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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