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无数机会,你却硬是要一意孤行,一条道走到黑,简直愚不可及。”
    若鸾手抚着肚子站着,只觉得浑身冰凉,同时又气的发抖,尖声道:“姐夫,我肚子里的孩子是你的,就是在山洞石室那一次,我有凭有据,怎可冤枉于你?扯什么姐妹情深?如果姐姐真为我好,那为什么不肯带着我一起嫁过去?你说这么多不过是推诿之词,你心虚了,怕姐姐怪罪于你,所以敢做不敢当!”
    萧冠泓抚额低笑,笑声中有着心疼,心疼若樱老是被亲人被叛,捅她刀子的永远是与她有血脉关系的人,这就难怪她那天在葡萄架下伏在他怀中泪语凝咽,真真哑巴吃黄莲——有苦说不说。
    再说在山洞那次,他和若樱分开掉下去,然后便发现自己落在一间石室里,那间石室空空如也,志在困住他。他怕若樱有事,心急如焚,在石室里翻来覆去捣腾了好久,最后恼怒之下把一面石壁打穿了,好不容易才逃出来,会有空、有心思与女人亲热?未免太可笑了点。
    然后他抬起头来,坦坦荡荡的直视若鸾愤愤的眼神,漆黑的眸子中有着不可错辨的鄙视:“在山洞里,我们所有的人皆忙得不可开交,哪个又有闲情逸致来风花雪月?何况我心忧若樱!不妨告诉你实话,那种情况下,便是比你美上一万倍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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