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也未勃然大怒的拂袖离开,她心想,难道这事还有转机?也许他只是嘴上这样说说而已,男人怎可能不要自己的亲生骨肉?
    故而她眼珠转了转,低声道:“王爷,我腹中的骨肉千真万确是你的,如若王爷不承认,我便去找父亲和太子哥哥做主,总有人会给我一个说法的。”
    萧冠泓斜了她一眼,声音压得很低却充满戏谑:“慕容喾?他应该只会为我做主吧?他都看不上的女人,我胃口早被你姐姐养刁了,如何能瞎了眼看上你?瞎猫碰上死老鼠,你得去找那只瞎猫。”
    他之所以没有立刻离开,正是在寻摸最好的处理方式,肯定是不能张扬啊!如果外面有什么流言蜚语,说不得又会影响他和若樱的婚事。还有就是,这个居心叵测的瞎猫究竟是谁?搞这种栽赃嫁祸的把戏有什么意义,为的是破坏他和若樱的感情?进行挑拨离间?还是别有用心?
    若鸾的脸色一时呈五颜六色,为什么会有这种男人?明明生的似不染尘埃的神祗,嘴巴却毒的堪比鹤顶红,能把死人气得从棺材里爬出来。如果他不拿自己和姐姐比,倒也罢了,偏他惯会哪壶不开提哪壶,专捡人的痛处戳。
    她咬咬牙,转身走到院门口,俄尔又转身回来,步履匆匆间都忘记自己不能干重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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