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盼夜盼,终是我的人了,咱们生生世世生同衾,死同椁,再也不分开。”
若樱被他整治的叫苦不迭,哭丧着一张脸,昏昏欲睡时还在想:这厮总算消停下来了,没嫁他,随手一把理由不跟他交欢,现在嫁了,他弄她是天经地义,弄就弄呗,寻常夫妻还不是这般过,可他不要这么贪好不好哇!这日子怎生是个头?
萧冠泓紧紧把人拥在怀里,美滋滋的却在想入非非:老子苦苦守候了这么久,终于一尝夙愿,往后守着这么个绝世尤物,想啥时快活就啥时快活,房门一关,搂着人就可以干事,再也不受那相思之苦和情欲煎熬的苦楚。“
这两人,一个乐一个愁,风马牛不相及的炯异想法,典型同床异梦的夫妻。
次日清晨,破晓的晨光慢慢唤醒沉睡的生灵。
秋水居内仍然是一片静谥,屋中装饰明显比别处考究,延续奢华而又低调的风格,但所有的物事上都贴着一个喜字,屋中也蒙上一屋红色。
龙凤烛摇影,喜帐内两条人影交颈而眠。
华丽精致却很散乱的床榻上,萧冠泓缓缓睁开眼,垂首就见若樱光溜溜的偎在他怀里,一张粉脸艳若桃李,犹留着激情后的红晕,呼吸细细浅浅的,招人稀罕的不行。他点漆般的凤眸瞬间放柔,唇角微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