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柔似水的唤:“若若,若若。”喜的若樱眉眼弯弯,笑如春花。因它是只母的,便给它娶名为婴鸟。萧冠泓也如释重负——养一只鸟总比那些猫狗来得安全一些。
但有也窘事发生,那天若樱把婴鸟的架子挂在屋中,给它放了点花生,葵花籽杂七杂八的吃食,两人逗它说了几句话便歇下了。躺床上免不了一番亲热,亲热间难免有些淫声浪语,也没想到多个鸟会有什么事。
次日一早,小桂给婴鸟喂食的时候,它就站在架子上打哆嗦,不停地抖动漂亮的羽毛,随后低头拼命啄食,一边还道:“心肝,心肝,弄得舒……”它还停下来做思索状,歪着个可爱的小脑袋,豆子眼睁的大大的,努力想后面是什么词。
“唉!”过了片刻,它模仿着人叹了一口气,看来是没想起来,遂放弃了思索,重新开始啄食,尔后复又道:“若若,若若,叫夫君……”后面它又不记得了,再次歪起小脑袋……
还好它只记得这两句——太长的话要教许多次才会,显然一晚上是记不全的。
萧冠泓正好在家沐休,听罢大笑不已。
若樱羞得只差在被子里闷死,直喊:“婴鸟,闭嘴。”往后夫妻再也不敢把它放内室了——这家伙就是个听壁角的,且嘴上还不把门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