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忤作立刻起身,过来鞠了鞠礼,作一揖后不紧不慢地道:“禀王爷,这已经是第五起了,凶手杀人的手法每次一般无二,俱是开膛破肚带剥皮,而且每次都会将尸体扔到五鬼山。”
萧冠泓皱眉沉吟片刻,缓缓地道:“每次都会将胎儿取走,刑部派人暗中搜查了好些天,也未发现胎儿的蛛丝马迹,且本王看这剥皮的手法纯熟无比,好似并非用水银剥的皮,你可有什么发现?”
忤作斟酌着言辞,片刻之后方道:“王爷说的很对,是活剥人皮,手法非常老道,和凌迟处死差不多……”
“对了!”展赜似想起什么,突然开口:“下官带人赶来时,这尸体还是活的,能蠕动,且她的眼睛被针刺瞎了,血水被雨水冲走了,但舌头被割,所以叫不出声来,到后来挣扎着才断了气。”
忤作点点头,复又开口:“王爷,还有一个情况,这五个妇人死前皆遭受了许久的残暴奸污,下体肿烂不堪,被严重撕裂。”
“案卷上好似没写上这一条?”萧冠泓今儿是初次来验尸,前四次的实际情况并不知晓,所知的事情俱是从卷宗中从知晓,但他记得卷宗中并未写上这一点,倒不是太吃惊,一个女子碰到丧心病狂的凶手,清白很难保住。
忤作忙跪下请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