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状也不在忸怩,红着脸将萧冠泓的亵裤褪下。
她还是第一次这样清楚地打量此物,以往都是匆匆扫过一两眼,便脸红心跳的挪开目光,好似它会吃人一般。
此时倒觉得它也并不难看,握在手里生机勃勃的。因为若樱的轻抚,上头溢出几点清露。
若樱回想着他教过自己的样子,努力用五姑娘握住又动了几下,萧冠泓目不转睛的望着她,眸色越来越暗,幽深的像是要把她淹没似的。
若樱心中一动,媚眼如丝的瞥了萧冠泓一眼,忽然俯身含住。
若樱从前也做过这样的事情,萧冠泓除了她以外没有旁的女人,本身需求极强,每每兴起却又不能弄事,那时他满脸痛苦难过的表情尤其令若樱印像深刻。若樱也不是迂腐固执的女子,有时就想着,他能忍着熬着,并没做对不起自己的事,自己其实也可以适当的让让步,做些令他快活的事。
好也罢歹也罢,两夫妻关起门来,有什么抹不开面子的?面子能值几个钱,比得上能解除他的痛苦,让他快乐高兴重要吗?一旦想开了,若樱再和他私下相处时就自然多了,枕席之间也不在拘泥于形式。
她求知欲旺盛,实在不会的就翻嫁妆箱子里的春宵秘戏图。
前人的智慧是无究的,她也是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