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能离开的希望,可阮登峰的话却连她的后路都封死了。于是她心一横,大声的道:“那我宁可死。”
“死!”阮登峰骤然伸手,一把抓紧她的头发,将她拖到面前,恶狠狠地道:“贱货,你最好给老爷我乖乖的,若是一心寻死,我定将姓孔的老匹夫落我手中的证据呈报给朝廷,到时你们孔家风光不再,你的几个哥哥也落不到好下场,那样就好看了。”
孔安婕只觉得头皮都要给他攥下来了,痛的不行,使劲挣扎想让他松开手,哭泣道:“放开我,你放开我,不会的,萧萧不会放任你这么做的。”
“哈哈。”阮登峰得意和哈哈大笑:“若是湘王知道你父亲做下的这些事,你说依他的为人会做出怎样的处置?是命人将你父亲拖出去砍了,还是替他隐瞒,我倒真想看看。”
孔安婕不知他手中握着父亲的什么证据,可阮登峰每次都是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令她心里不好的预感越来越强烈,现如今她真是想死都那么难。一时不禁悲中从来,泪如雨下。
阮登峰见她似乎服软了,便放开她,随后一把抓着想当隐形人的香串,喝道:“昨天那个丫鬟不经玩,今天就不中用了,那两个也还养着,就你吧,过来侍候老爷。”
话落,他已经像拖死猪一样拖着香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