皱皮了。”
    若樱一听,赶紧检查双手。
    红衣也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还好,她穿着衣服在泡,露出来的小半截洁腕赛雪,莹润如玉,纤纤玉指依然如葱管般好看。还未等他出言安慰,若樱已经手脚麻利的爬出晚镜池:“想来是不会再疼了,不泡了。”
    她站在白玉砌成的池边,浑身湿漉漉,衣服紧贴在身上,曼妙曲线一览无余,不禁让人瑕想联翩。红衣的脸上奇异的闪过一丝红晕,赶紧转开头。
    他心里涌动着一种他自己都觉得陌生的感觉,他后来一直在想,如果没有那次的好奇,也许不会这么关注这个女子,也许就没有现在的事了,两个人说不定形同陌路。可当他第一眼看到她时,他意识到有些事是命中注定好的,绝对无法避免,身不由己这个词不仅仅是个成语。
    那一瞬间,他首次理解了那个人的心情。
    待他再次转过头来时,脸上已是面色如常,若樱早已不见踪影,茶几上的衣裙了不见了。
    须臾,若樱换好衣服出来,侍立在暗处的侍女无声无息的将湿衣服捧走,她的秀发还淌着水,怕将衣服弄湿,便自己用软巾细细擦了一会儿,趁着夜风微微一吹,已是半干了。
    突然,她擦秀发的动作一顿,眉头立刻皱了起来。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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