技,这牙疼的毛病倒是少了很多,可是一旦真的疼起来的话,可就治不好了。”
安迪摸着下巴站在门口,将头凑到高桥真理子的耳边,轻笑的说道。幸灾乐祸的趣味十足,实在是让人有些哭笑不得。
不过,
“咳咳,疼……。尼玛,真理子你丫的谋杀亲夫也不带这样的吧?你这一脚踹下去的话,你这辈子的性福可就完了。我擦,你未免也太狠了点吧?你稍微的偏一点也是好的啊,要不是我反应的快,我命根子就算是彻底的断送在你的受伤了。”
刚刚还是一副得意的小人得志相,一转眼,安迪捂着自己的大腿根部,脸上带着痛苦和心有余悸的表情。战战栗栗的向一旁闪去,安迪现在心中还在想着,他到底是做了啥么子的事情,得罪了真理子?这手都能下得去,尼玛,差一点他这条命就没了。
这个时候,安迪却忽然的想起来,曾经无意中翻出来的一些旧史记,那中间就有记载,说是有个古华夏的文明中,就有男人将那玩意给割了,然后说话的时候都是细声细气的,甚至还翘着一根兰花指,走起路来扭来扭去的,就差没穿上女人家的衣服了。据说,随着时间的转移,属于男人的特征将会越来越少,越来越女性化的姿态,以及不长胡子,就连最开始长着的喉结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