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吩咐道:“上次做的白灼虾不错,今天洛霄会过来吃,多做一点。”
这厮……她捏拳。
“哦,对了,你那条破裙子我丢掉了。”他披上外衣,说。
“为什么?!”
“原因,你不会想知道的。”他面带笑意地看着她。
韩单低头,一把捂住宽松的领口,对他怒目而视。
“不用遮了,没什么看头。”男人丢给她一把钥匙,“让人从你室友那儿取来的。”
她面红耳赤仓皇出门,才想起关键问题。
——她的衣服,是谁给她换的?
凭窗而立,不由又回想起昨晚的那一幕。
录像结束时洛霄就毫无道义的脚底抹油溜了,将这个大麻烦丢给他。
一个喝醉了的,絮絮叨叨的,浑身湿透地坐在浴缸里的女人。
完全不可把握却又无法置之不理。
在试图诱导她自己换衣服失败了n次后,他索性一把将她从水里拎起来,用浴巾裹了,然后开始亲自动手。
事实上,在看不见的情况下剥掉一个醉鬼的湿衣服是很难的。更何况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她的手还在他身体周围乱动,他好不容易压制住被她撩起的欲念,最终用力过猛,把那条可怜的裙子几乎扯成了两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