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致命的伤害,便是这暗杀的杀手。”
苏漓一看,正是在避暑山庄当晚,东方泽约她山顶相见的那块,那时白绢上的图形,自己一时也看不明白,只是暗自心惊他到底从哪里得来,随即便发生意外,在山谷被困此事也没有细谈,之后他便将这白绢又收了回去。
她眼光微动,轻声道:“记得你曾说过,这是潜伏在你身边的沉门杀手所有。”
东方泽点点头道:“当时我们只怀疑他是沉门的四大杀手之一。如今看来,只怕他便是杀害郡主的真凶。”
他这个推断竟与她不谋而合,苏漓心头一沉,“王爷何出此言?”
东方泽深思道:“你说郡主最后全力将金簪刺入他的腹部,就是最好的证据,当日与沉门一战,正是因为我识破他的身份,从他口中得知了沉门入口,否则那地方隐秘非常,我也很难进去。他死后我曾检查过他的尸体,记得很清楚,他腹部的确有一个这样特殊的伤口。”
苏漓眼光一沉,飞快在东方泽身上指出伤口的位置,“可是这里?”
片刻,东方泽缓缓点头。
苏漓心头狂跳,却又道:“只是单凭这一处,会不会是巧合?”
东方泽摇头道:“但凡兵刃的伤口,都会有它特定的痕迹,他腹部的伤口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