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舒服,怎么出门了?”
自然的关怀,随心而发,苏淳依旧锦衣玉面,温和如初,只眉间较从前多了几分忧愁,似是在为什么事而烦恼。
苏漓下了车来,轻声道:“在家闷得慌,我出来走走。”
苏淳笑道:“哦,父亲一直惦记,怕你身上不好。正和母亲商量,明日去郡主府看你。”
苏漓笑了笑,“父亲想得周到,大哥这是要去哪里?”
“前两日发现《晟风雅颂》有几处大的遗漏和不妥,今早禀明了陛下,获得恩准,打算带着以前的手稿,再去拜访几位老先生。”苏淳笑道:“你想去何处?我送你吧。”
“不必了。”苏漓下意识地回头看了一眼紧闭的车帘,那车内之人,似乎没有露面的想法,不禁叹了口气,道:“苏漓愿大哥一路顺风,不知何时归来?”
苏淳道:“我想借机游历天下,多长些见识。已经向陛下辞去翰林院学士一职,归期不定。”温和的面容泛上一丝苦涩,眉眼间倦色深浓。
苏漓心中微微一动,记起他和东方濯是知交好友,东方濯一死,他心里必定也十分伤感,想借重编《晟风雅颂》的名义远离朝堂也未可知,当下叹一口气,却不知说什么。
苏淳微笑,温柔地目光,注视在她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