瘦,仿佛即将枯萎的花朵。
苏漓心痛如绞,她真的不愿去相信猜测中的那个推断。可东方泽的欺骗,很难让此时的她,在面对如此多的疑点,再去心无芥蒂的全然信赖一个人。
她打量着黎瑶憔悴的脸色,深深地叹了一口气:“瑶儿,我今天来,是想问你一件事,希望你能如实回答我。”
她神色凝重,眼眸深处却藏着冷漠与悲伤,黎瑶不觉一怔,仍是乖巧地点点头。
苏漓取出藏在袖中的两支发簪,轻轻放在深色紫檀木桌上,命人将灯火点亮,移到发簪旁边,更衬得银色素淡,可细看之下,两支发簪颜色略有差异。
黎瑶见了,不由轻轻“啊”了一声,显然也是十分意外,“苏姐姐,这发簪……为何会有两支?”
“我也想知道,为何会有两支!”苏漓深深地看着黎瑶,拿起其中一支簪子,银光似水,光泽柔美。“这支,是当日在悠然小筑,你给我拿来的证物。而另外一支是我昨天才发现的,上面淬了沉门的秘药,可以使处子呈现喜脉的迹象。时隔一年,药已经失效。这药无色无味附着性却极强,而纯银沾毒即变,终年难褪。纵然已经过了这么久,它却能提示着它的与众不同。”她指着另外一只,面无表情地说道。
黎瑶愣了一下,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