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里面,再三逼问之下孙二郎才保证他绝无参与此事,神色惶惶的告诉田玉玲:“我并非顾忌着兄弟情面,早在两年前他二人因逼良为娼下了牢狱,就与我们孙家再无关系了,二十年的牢狱之灾,缘何只有两年就被放了出来?他们的家产早被官府尽数没收,可你观他二人的衣着可有半分穷酸狼狈?夫人,不是我良心被狗吃了,眼睁睁的看着好人家的孩子被他们给推到火坑里,实在是无能为力啊!我们不但不能去官府告发他们,还要帮他们掩饰,若这些事情被人撞破,闹的人尽皆知,那两个坏事做绝的人是难逃一死,可你我也必然会招来杀身之祸!”
说完这些没几天,孙二郎便把媳妇儿打发回了娘家,孙大郎夫妇既然找来桃坞村,恐怕是得知自己的事情被田玉玲知道,恐她泄露,所以想强行把她带回孙家放在眼皮子底下看管着。
田玉玲掩面流泪:“平白招来如此祸端,爹爹,女儿真没法子了。”
江诚道:“晚辈想说的也是他二人因逼良为娼下狱一事,只是不如孙夫人所知这般详细。”
里长的眉头深深的皱了起来,孙大郎夫妇似乎变成了烫手的山芋,怎么处理变成了一个十分棘手的问题。
田大夫道:“玉娘,你先回家去。”
里长叮嘱她:“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