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懒腰,懒洋洋道:“嗯。”
    江诚嘴角勾起,心情愉快。
    “洗干净了。”纪瑄拍了拍他的肩膀,用一种特意假装出来、实则含着揶揄和调侃的淡定语气叮嘱,“尤其是手,不要让我看到什么奇怪的东西。”
    那天晚上桃树下自渎的江公子,至今仍记忆深刻。
    因为,那画面真的很香艳。
    纪瑄低下头,看了眼依然坐在石头上不说话也不动的江诚,绽开一个露牙齿的笑容,她两根手指捏着江诚束发的发带,轻轻一扯,看着他的头发全都散下来,遮住了他被火光映的通红通红的耳朵。
    夫妻之间的私密事儿,如果有一个人没把撑得住被调戏的害羞脸红不好意思了,那么就注定会失去主导地位,想翻身不难,看谁脸皮厚,看谁更能装。
    纪瑄感觉至少现在她是占了上风的。
    有句话叫什么,越是看谁好欺负,就越是想狠狠的欺负他,纪瑄的心态就是这样的,她脑子里闪过一个念头,觉得可以在江诚身上试试看。
    如果他继续一副“任君蹂躏”的温顺样子,那可就别怪她不客气了。
    “我先去洗,在床上等你。”纪瑄发誓她说这句话的时候绝无半分狎昵或者勾|引的意思,她只是在陈述一个事实,江诚则呛的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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