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凉参杂的水一下子涌了过来,纪瑄迅速的从空间里抽出两张毯子,分别给自己和江诚裹上,淌水离开水已齐腰的冰窖。
她抱着江诚,平稳飞快的在柔软的青草上奔跑,进了小木屋,扯掉他们身上湿漉漉的毯子,把江诚塞到被窝里,自己随便披着床单,在床边蹲下来,小心翼翼的抚着江诚的脸,焦急的问道:“还疼吗?感觉怎么样?”
江诚勉强睁开眼看了她一下,露出一个虚弱的微笑,最难受的已经捱过去了,残留在身体里的疼痛实在不算什么,但他还是点了点头,笑着吐出一个字:“亲。”
纪瑄趴在床上,乖乖的碰了碰他的唇,江诚鼻子里哼了一声,表示不满意,纪瑄怕他疼,不敢碰他身体别的地方,就算摸他的脸也是轻的不能再轻了。
这是一个温情脉脉又显得十分慵懒的长吻,江诚的回应显得有气无力,但既然是送上门的福利,他自然倍加珍惜,认真投入的享受着纪瑄难得的主动和乖顺,竟然真的有种肉体上的痛苦一下子全都消失不见的错觉。
妻子的亲吻是最有效的止痛良方。
“生病”的几天,是江诚有史以来最享受最享福的日子,他的一切要求都能得到满足,哪怕在他自己看来都有些无理取闹的过分要求,纪瑄也毫不犹豫的执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