坛子似乎有着古老的比喻,他对自己的心事守口如瓶,不想抢劫不想强奸,手中只拿着一杆秤,秤钩子低垂,窗外挂着一轮圆月。他一动不动的站在楼道里,只想把一个人的肠子从屁眼里掏出来。
    特案组再次询问了四楼的住户,餐馆老板夫妇的说法没有什么变化,他们没看到凶犯长什么样,只是隐约听到了凶犯下楼的脚步声。
    梁教授问:那脚步声,走的很急吗?
    餐馆老板:当时,真没注意,救人要紧啊。
    老板娘:我想起来了,脚步声很平常,那人走的不紧不慢的。
    苏眉说:这人的心理素质够硬的。
    老板:你们要问什么,赶紧问,这里,真住不下去了,我们明天就搬家了。
    陈落沫和外公外婆住在五楼,家境寒酸,桌椅陈旧,墙皮剥落的地方,贴了一些旧报纸和挂历,镜框里的老照片已经泛黄。陈落沫的外公是一名退休石油工人,名叫张红旗,外婆有些耳聋,警察问什么,她都摆手,然后指指耳朵,意思是自己听不见。张红旗老人对此案感到难以置信,特案组询问他的时候,他坚持认为这是只有资本主义国家才会发生的案件,中国怎么可能会有这种事情。
    画龙说,新闻联播看多了吧,党国并不是你想像的那么美好。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