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也拿他没办法。
    他像蜗牛一样,这个球就是他的房子,他的壳。
    他既是行为艺术家,也是乞丐,也许穷困潦倒的艺术家和乞丐本就没有什么不同。
    刘明在街头摆地摊卖自己的签名书,他嗓门很大,向每一个路人喊着“大诗人刘明签名售书”,旁边卖钥匙链的妇女咒骂了一句,担心会把城管招来。喊了十分钟,小贩们纷纷收摊了。右边一个卖温度计和打火机的小兄弟表示,收摊不是因为刘明,而是到了收摊的时间了,还有别的活要干。
    刘明很愧疚,四下张望,小贩们在城管到来之前纷纷离开,只剩下一个球呆在原地。
    那个球突然说话了,把书拿来我看看。
    刘明吓了一跳,这才看到塑料球里坐着一个人,他把自己的诗集从球的透气窗递进去,马克翻看了几页,找了一首短诗念起来:
    美女的胯下总是大雾茫茫,驯服之后走入良宵。
    自由之光闪耀在马眼之上。
    鸟宿池边树,僧抠月下门。
    脱下裤子射出未来的总统和总理,射出县长,射出无法更改的错。
    警察跨省抓捕时,他扛着锄头,扶着马扎,走进了百花深处。
    刘明说:这首诗的题目叫《我要做爱》,后面还有首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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