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张文举,他的一举一动,我要了如指掌。”王肃观吩咐道。
    武不折点头应允,可眉头却皱了起来,道:“我身边并无多少值得信任的人。”
    王肃观微一沉吟道:“将关子镇中逃出来的人安排进去,他们亲人被杀,家园被毁,对官府恨之入骨,就算不能信任,也至少是站在我这边的。”
    武不折又应了一声,转身而去,可又被王肃观叫住了。
    “我一直想问你一句,当年你劫狱救走的屠夫房良到底究竟是什么人?今天在刺史府帮咱们的,又是何人?”王肃观端起一杯茶,慢悠悠的抿了一口,静待着武不折的回答。
    武不折缓缓收回要推门的双手,叹了口气,仿佛想起了什么往事,又坐了回来:“房良是我这一生最对不起的人……”
    在武不折初来云州之时,当初的黑道以房良手下的势力最为强大。
    武不折想将其纳入麾下,可那时的房良已经弃暗投明,做起了生意,不愿再手染鲜血。武不折的手下不齿其胆小懦弱之行,与其发生矛盾,双方交手之下,误伤了房良之子。
    房良之子救治无效而死,武不折也一直觉得有愧于房良,这才在房良有难之时,冒死劫狱。
    “莫非刺史府的人与房良有关?”王肃观追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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