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肃观也不隐瞒,道:“我担心太医当中有桂王的余孽,所有是让我认识的一位神医给皇上诊治的,皇上已无性命之忧,可是他毕竟年纪大了,这次受伤,只怕对今后会有些影响。”
皇后一听,泪水又簌簌而下,一边擦拭泪珠一边问道:“你考虑的也有道理,只是全大合帝国医术最高超的大夫都在太医院,你将他们叫来,再给皇上诊断一番,期间小心盘查就是了。”
王肃观装模作样的应了一声,左耳朵进,右耳朵又出去了,忽然道:“岳母大人,如今桂王之乱是在三圣城发生的,虽然桂王已死,祸患已经解除,但难保宫中没有一些别有用心之辈(他心中加了一句,比如说我),所以,小婿已经将宫中原贺云宪的禁卫军全都换掉,擅自做主,还请岳父岳母大人不要见怪。”
皇后对王肃观可是非常信任,压根儿就没有怀疑到他会有什么居心,点头道:“真是有劳你了,自家的弟弟都对哥哥动手,倒是你这个半子却对皇上如此忠心,也不知道我贺家是造了什么孽了,真是应了那句‘妨男’的披言。”
王肃观一奇:“什么‘妨男’?”
皇后看了王肃观一眼,悠悠一叹道:“这是贺家先祖做梦的时候梦到的‘披言’,说贺家的男子都会有大灾难的,远的就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