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杨进难得卖了个关子,故意道:“等回了长安城,你就能见识到了。现在说破却没什么意思。”
他这样说崔容也无计可施,只能按下心中好奇。
说着,崔容又想起一事:“崔世卓……大哥他不是二皇子的人,怎么也牵扯到这件事中?”
“还有那晚送信的人,恐怕背后也另有玄机。”杨进接着他的话说:“我总觉得这件事背后,隐隐约约还藏着另一个人的影子。”
两人对视一眼,心中都不约而同有了一个猜测——如果是这样,那一位的心思未免太沉了,竟然将崔容与杨进都当做他棋局中的一枚棋子。
而最无奈的是,两人明明看出了不妥,却也不得不按照他的布置走下去。因为就算可以从崔世卓那边得到什么线索,一来没有证据,能做的有限,二来一次指控两位皇子,恐怕是承乾帝不能承受的。
末了,杨进叹了一口气:“看来崔世卓是不能交到衣海澜手上了。”
“他由我亲自来申。”崔容沉下眼睛,冷冷地说。
杨进看他一眼,终是没做声,只安慰般拍了拍他的后背。
两人商议了一夜,最后决定兵分两路,由杨进去江南节度使处借调兵马,崔容便前往杭州刺史处协调相应事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