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抱怨。虽然索回妍很确定自己是在生气，可在程天锋眼里却不是那么一回事。
这样灿烂的一笑，和平时那公式化的笑不一样，带着喜悦的笑声，虽然很笑声，可是离得这么近的索回妍还是能听得到的。恶狠狠的瞪了程天锋一眼，然后就闭上眼睛，因为眼睛疼了，刚才瞪的那一眼太用力了。
“我不是来幸灾乐祸的，更不是来看戏的。我来只是想跟你解释昨晚的事情。”
像是看穿了索回妍的心里所想，程天锋一开口说出自己的来意。他今天之所以答应陶仪琴的邀请，只是想跟索回妍解释清楚昨晚的事情。
“昨天很抱歉答应了却没送你回来，让你生病了。可我不知道cheng是送你回去，我把……咳……我转头就不见你了，还以为你拦到车先走了……”
程天锋紧盯着闭目养神的索回妍，放慢了说话的速度，声音轻柔的传到索回妍的耳朵里，并不刺痛索回妍现在脆弱的听觉神经，而且听起来还挺舒服的。
只是程天锋发现，索回妍紧抿着的唇角嘲讽般的勾出一个线条，随即拉平，像是没发生过一般。
索回妍看不见程天锋现在的表情，可不代表她看不懂昨天的形式。那个女人当时她看着觉得眼熟，后面再雨中等车的时候，诅咒程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