敌我分明的忠心观念都没有啊!
    宁阔专心看着跟前的青花白釉的杯子,道:“你想说什么便说罢。”
    我想问候你祖宗!可受情境限制,话到嘴边却变成:“府里出了这样的事情,确实是我的过错。”
    宁阔不置可否,只是抬头看着她,等下文。
    符悠容是个合格的妻子,那自然应该捡要紧的说,陶晴掂量了一下,才开口:“蒋姻的情况好多了,孩子应是保住了,你放心。”
    他的眉心皱了皱,问:“你可有什么想问的?”
    “你打算如何捉那下毒之人?”
    宁阔听完就牵着嘴角笑了,只是因为太勉强,净是无奈的意味。他今日下了朝就匆匆赶过来,本想让她发发脾气,或者是质问一下自己也好,那至少说明她在意……可看如今的情形,还真是自己想多了,她心里除了阿诺和府里的事,便是那些志怪的传说,又如何装得下风月呢?
    等了半天也没等到回话,看他也没有打算回答的样子,陶晴觉得太阳穴那里已经开始冒“井”字了,靠,老娘还想睡到遮天蔽日飞沙走石呢!
    为再一次避免杀人泄愤血溅当场生,陶晴站起来,吩咐丫鬟,“自阿诺换了先生,还没有见过他读书的情形,我想过去看看,你去备些给先生的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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