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有些冷清。
    见她咬牙死死盯着自己,陶晴也不在乎,径自缓步到床前的圆凳上坐下来,漫不经心道:“恨我?也应该,是我安了罪名给你,又将你软禁在此,还因照看不周让你遭遇这样的事情。可我若真存了害人的心思,当初蒋姻中毒时便不会保你,说不定你此时已带着那个莫名其妙的香囊委身黄土了;昨夜,我只要放任那盆月下香开在屋里,你如今怕也不是这个模样!”
    她说的是实情,姚韶然便把脸别开了,也不说话。
    陶晴从圆凳上站起来,“遭遇了这样的事情,心里确实难平,你现在有滔天的怨愤,却找不到该怨恨的人,便一厢情愿地仇视我……可一个女人要在这明枪暗箭里活下来,总是聪明些的好,若我是你,就先养好身体,否则,万事休矣……”
    这话实在凉薄,实在不顺耳,可姚韶然听后,原本绷紧的身体却好似一下子被人抽走了骨头,软趴趴地摊在床上,她看着陶晴出门,听着她在门外吩咐丫鬟婆子要好生照顾三夫人。
    下午,管家过来禀报,说是将军已经把帮三夫人搬过花草、连同有机会接触佛堂笔墨的人关起来了,只是到现在还没有问出什么来。
    陶晴道了声辛苦就让人下去了,本来她的目就只是将人关起来,做一做声势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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