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有些久,孩子没了。”又看了一眼门窗,“好在没有熏太久,不然只怕如夫人……还是请个有经验的嬷嬷来罢……”
    语秋已命人将佛堂里的笔墨端出来。摆在外间的桌上,俞本坐下来蘸了墨正要落笔开方子,手却顿了顿,仿佛仔细思量了一番才下手。
    仔细的宁阔总觉得他刚才那一顿,不太寻常,本以为他有什么话要说,最后却只等到一张干脆利落的药方子。
    陶晴呆呆站在一边,看着人出来进去,心里五味杂陈,一直以为胜券在握,可结果呢,保住了姚韶然,却终究没能护住那个孩子。
    宁阔见她无精打采,许是看出她心里所想,便开口问起病因,她忙收了心思带他们出去。顺着回廊走,齐婆婆正紧绷着身子笔直地站在廊下,旁边是一大盆绿色,即使夜色浓浓,也罩不住那股子郁郁葱葱。
    陶晴忽然想起语秋说姚韶然前几日有些失眠的事情,看来那个时候夜来香就在佛堂了,虽素姚韶然来喜好这个,但这盆要命的花来得实在蹊跷!
    见她和俞本只盯着花看,一副了然于胸,知道些什么的样子,宁阔心里好似又别扭了一些,可又不愿开口询问。
    俞御医博闻强识,说月下香喜湿,夜晚花香浓郁,所以不适合放在室内,不然会致人头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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