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此事若没有个说法……”
“出了这样的事情,确实是乔桐的疏忽。”陶晴对着老夫人低了低头,又对着黎牧道:“如你所言,锦绣庄既是我打理的,那我定当将此事处理好,绝不会让这件事影响了生意,也不能教内奸跑了。”
“那是自然。”黎牧看了她一眼,“你打算如何做?”
“重新做一批锦缎,做得凌波锦更好!”
黎牧笑笑,跟老夫人辞过后,便离开了。
“这批凌波锦就先不要做了,明日傍晚,我就让人将新的花纹样式送到织染坊,你先回去吧。”陶晴对着孙掌柜说完,又转身跟老夫人请过辞,也退了出来。
老夫人倒也没有再说什么,可今夜这样大的一场危机,就如此化解了,也忒顺利了些,想来应该还有后招啊。
陶晴经过青檀居的时候,看到黎牧站在院子里,她本想低头从门前走过去,却不想那货正好看过了。
她只好停下来,其实她一点都不怕黎牧,确切地说是她从不畏惧任何不好女色的男人。
这话的弦外之音就是,黎牧是个好“同志”!之前,陶晴十二万分的不愿意接下这趟差事,陶天便说,这黎牧极少宿在两位夫人房中,虽然会隔三岔五地同夫人过夜,可那也仅仅是掩人耳目的“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