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道:“你且去忙你的,我稍候片刻,无妨的。”
果然,片刻之后,将军大人和柳先生就出来了,又往中庭走了几步,陶天才开口:“柳先生直说就是。”
这柳先生倒是医德很好,没有看自家王爷的脸色就开了口:“宣小姐的先前便受过伤,且不止一次,元气接连受挫,加之心中积郁,眼下才会病来如山倒。”
陶天皱眉,“先生说病来如山倒?”
“是在下言重了,要单论风寒发热的话,不出两三日即可痊愈,只是后面的调养和纾解要仔细些了,须知固本培元要下的功夫就大了。”
怿王一直在旁边听着未言语,也未动,连着面上那抹云淡风轻都许久未动。
陶晴只是觉得浑身酸乏,但神志却清醒得很,见老哥进来,忙支使他:“帮我倒被温开水嘛。”
“切—”陶天转身去了,稍后右手端着杯子进来,左手扶着陶晴的肩膀坐起来,“姑奶奶,您千万别闪了腰,不然我就万死难恕了。”
陶晴从眯着的眼缝里将他瞧了许久,见对方闭了嘴,才满意地低头喝水,完了,故作高深道:“我总觉得吧,怿王让他府里的大夫给我看病,居心不纯……”
“这还用你说,哥是死么?”陶天丢了个白眼出来,扶她躺好,将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