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句自嘲的话,应当泛着微微的酸味,可从他嘴里说出却再单纯坦然不过,只是弄得陶晴一时不该说些什么好,于是便只回了一个浅笑。
怿王却忽然想起什么一样,问:“前几日听闻将军说你身体尚且不适,如今可大好了?”
“多谢王爷惦念,已无碍了,先前也不过是有些乏力瞌睡罢了。”陶晴笑笑,又道,“被哥哥一说,定然是说得很严重。”
怿王也跟着笑了,将此行目的说了出来,“我过来本是为了找人对弈,如今将军不在,不……”
你可以找我啊!陶晴差点喊出来,可最后也只能抿着嘴,巴巴地将人望着。
“不知你可有空闲?”
陶晴立马露出一个灿烂的笑来,也不推脱,只说:“王爷若不嫌弃的话……乐意奉陪。”
两个人便又挪步到了翠湖的亭子里,依旧是老规矩。陶天已经好多天没有陪她练过手了,陶晴正痒得厉害,一颗心都扑在了棋盘上。
三次参拜,第四局开始没有多久,怿王就出声了,道:“许久不曾早朝,今日去了,却没看到将军,皇兄倒是没有问起,只是我……便过来看看,可是有什么事?”
陶晴将子咯了,趁着伸手摸子的功夫想,他这是在打探陶天的下落,那就实话实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