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长辈,她试探地问过,应该去见一下他的父母,他表示,暂时没必要。从他话里可以得知一个信息,他的父母有多么地不待见他。
    相反,她带着庄非予回h市近郊的老家,面对沧桑,木讷的母亲和父亲,庄非予一点也不局促和别扭,有礼有节,表现得体。
    还在读高中的弟弟季斯杰在背后笑着说:“姐,这个姐夫也太有能耐了,他的那辆阿斯顿可以借我开一开吗?”
    “等你学会开车再说吧。”虞燃拍了拍他的脑袋,“最近功课还紧张吗?”
    “别提了,周六都要补课一天,我已经死翘翘了。”季斯杰说着楚楚可怜地伸出手,“姐,你给点零花钱花花啊。”
    “刚才你姐夫不是给过你了吗?”虞燃瞪他,刚才进门的时候,庄非予就给了季斯杰一个大红包。
    “姐夫是姐夫,姐姐是姐姐。”季斯杰很计较。
    虞燃无奈地瞟他一眼,打开自己的拎包,拿出皮夹,又抽了五张一百给他。
    季斯杰接过红包,开心地摇了摇,又想起什么,突然说:“对了,姐,大哥来过电话了,他下个周末要回h市了。”
    虞燃的一颗心瞬间沉到谷底。
    他要回来了?
    她整个人有些僵硬,从脚趾到头顶,肌肤泛上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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