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叶和云卉帮她换装。淡蓝色宫装,外披宝蓝色披帛,看上去如同一汪静幽幽的湖水。
慕沉泓进来,眸色微微一沉,便被溺了进去。
宫卿仿佛没看见他,伸出纤纤玉指挑了一抹香扔进了香炉,又用银簪拨了拨红烛。
灯下美人如玉,却是一块冰玉。
“卿卿。”慕沉泓笑着凑过去,想要暖一暖那冰玉,一记清凌凌的眼波便扫了过来。“殿下自重,妾身正在禁足。”
“卿卿生了气?”
这还用说,这半年来因为他,不知受了多少的委屈,这次更加过分,居然险些送命,一时间越想越气,忍不住便捶了他几拳。
他笑着认打,又死皮赖脸地抱住她的纤腰,柔声道:“卿卿,母后的脾气我最了解,越是为你辩护,她便越是恼怒。当务之急,是及时将此事查清还你清白。禁足了多好,也不必去听阿九的难听话,也不去去看母后的脸色,更没人有胆子敢到东宫来下手害你,就舒舒服服地看看书做做画,等为夫去将一切都解决好,不劳卿卿费心。”
听他如此一说,宫卿转恼为喜,戳着他的胸笑道:“都是你惹的。若不是你盯着乔万方看,我也不会追过去。”
慕沉泓当即道:“冤枉啊,我没看她。”
她秋波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