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观群众像犯人一样被监视着送近一小块特别划出来的平地上。平地上堆放着一些被褥,都被墙面的人抢光了,只剩下几条破破烂烂被踩脏的毯子。
战湛和寒非邪找个了角落坐下来。说是角落,也围了不少人,还有打牌的。
战湛好奇地过去围观,发现上面写的都是剑神剑圣之类的词。他看了一会儿,看到有人出巫师把剑君给灭了,有点不高兴,道:“为什么巫师能杀剑君啊?”
打牌的人头也不回道:“就是这么打的。”
战湛道:“那谁能灭巫师?”
“剑皇呗。”
“……”剑皇真的是一个分水岭啊。
他看到有人出剑尊把巫师给灭了,然后对方又出了个巫尊,把剑尊给灭了……打得狂野粗暴毫无技术美感,觉得没劲,又缩了回去,对寒非邪说起扑克牌来,什么梭哈,二十一点,什么争上游,斗地主……讲得口沫横飞。
寒非邪就靠着墙,笑吟吟地看着他。
“呃,你听懂了吗?”战湛终于发现自己在唱独角戏。
寒非邪压根没认真听,“嗯,有实物的话会更好。”
战湛道:“回头我就去做一套……不,干脆做三国杀算了。你知道曹操吗?”
寒非邪道:“曹丕的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