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湛说话时才恢复些许神采。
袁浩飞作为东道主,当仁不让地担当起介绍和活跃气氛的职责,一个劲儿地说着笑话。
战湛发现他这个人看似莽撞,实则直爽,看似冷傲,实则开朗,只要入了他的眼,就是极好说话的人。这顿饭在他的带动下,吃得十分尽兴。
饭后,朱晚邀请战湛和寒非邪秉烛夜话,袁浩飞本想参加,被朱晚轻描淡写的一句“故人叙旧,不便相邀”给打发了。
袁浩飞走时三步一回头,战湛看出朱晚和他有点不对劲,低声问寒非邪:“他们怎么了?”
寒非邪道:“我以为你会更关心我们。”
“……”战湛抓住机会表忠心,“我关心的!”
“那我们怎么了?”
战湛语塞。
寒非邪面无表情地转身走。
战湛:“……”今天怎么老是看寒霸的屁股?
战湛、寒霸和朱晚三人其实并不算熟,只是他乡遇故知,给三人情谊加了额外分。
一坛酒、三个杯子、一包花生。
三人坐在院子里,对着满是窟窿的假山,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
战湛和寒非邪都看出朱晚今晚的兴致不高。
朱晚也察觉到他们察觉到了,苦笑道:“是我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