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非邪飞快地蹲下,手里摸出一只小瓶子,在朱晚的鼻子晃了晃,然后又去皇甫云鼻子晃。
战湛紧张地看着杜如春,生怕他有什么动静。
杜如春对他们的动作无动于衷,显然他们的行为并没有碰触他们的底线。
皇甫云动了动。
战湛紧张到了极点。他们几个人中,无疑是皇甫云的战斗力最高,只要他能醒过来,拖住水赤炼和杜如春,他们就能想办法求救。
……
他发现自己一不小心又代入白梦山弟子的身份了。
但是皇甫云动了一下之后就没反应了,直到水赤炼回来。战湛又是遗憾又是庆幸。遗憾的是寒非邪的东西不管用,庆幸的是水赤炼没发现。
水赤炼道:“我刚才说到哪里了?”
战湛道:“讨回公道。”
水赤炼道:“这些年,白梦主和皇甫云一直把药皇庄当做冤大头,不断索取,却不肯付出。”
战湛道:“你这么老实,让他们予取予求?”
水赤炼道:“我不是反击了吗?”
战湛道:“以药皇庄的实力,不用怕白梦山的吧?”这句话一半是试探,一半还是试探。只不过一半试探白梦山的实力,一半试探药皇庄的实力。
“一个白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