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慰居多,因此并没有怀疑寒非邪的说辞,遗憾地拍了拍蓝醇的肩膀。
他怕蓝醇想不开,试探道:“师父以后有什么打算?”
蓝醇将蓝醅从背上慢慢地放下来,扶到战湛面前。地上湿漉漉的,他怕弄湿蓝醅的裤子,用受伤的手托住他的腿,吃力地往上抬了抬。
战湛见状急忙接过来。
蓝醇道:“我这个师父当得并不称职,你不会怪我吧?”
战湛忙不迭地摇头。
“他那就好。”蓝醇指着蓝醅道,“不管怎么说,他都是你的师叔,他的后事为师就交付给你了。”
“……棺材和葬礼有什么规格吗?”
“找个清静的地方就好。”
“风水什么的,我不懂,还要师父在旁指点才行。”战湛看出蓝醇已萌生死志,现在说的话就是在交代遗言,心中骇然,一个劲儿地说自己这个不懂那个不行,想要拖住蓝醇。
但蓝醇不吃这一套,“你看着办就行。”
“师父,难道你一点都不关心师叔吗?墓地风水好不好关乎下辈子投胎,必须要慎重啊!你是他的亲人,怎么可以放任他不管。”
“就因为我是他的亲人,所以我才要帮他报仇。”
“……”糟糕,好像劝错了方向。战湛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