兽,却又不能驱使它们,这只有魔兽王才能做到。但是不同的魔兽服从不同的魔兽王,这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它见朱晚表情不佳,知道他误解了自己的意思,又解释道,“我们会尽力说服魔兽王们。”
朱晚立刻露出笑容,“那就拜托了。”
说服魔兽王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即使是独角兽也要好好计划,分配任务。
战湛看着独角兽们围在一起商谈,法拉利落寞地站在边上,心里顿时被拧了一下。想当年,他也是这样,看着同班同学们在父母的怀中撒娇,自己却像个异客被排挤在外。他走过去,轻轻地抚摸法拉利的脑袋。
朱晚道:“刚刚那头应该是你的母亲。”
法拉利动了动耳朵,没动。
朱晚指着明显受到排挤的一头独角兽道:“是那头。”
战湛抓着法拉利的角,依依不舍地说道:“你要去见见吗?”心里酸溜溜的感觉是怎么回事?有种养了半辈子的孩子突然认祖归宗的惆怅。
法拉利动了动脑袋,没晃掉那只手,“凉凉,你真的要我过去吗?”
“真的啊。”战湛一边说一边抓得更紧。
法拉利和朱晚都无言地看着他。
战湛撇嘴,慢慢地放开。
法拉利小心翼翼地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