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语思病了多日,照往常还有些瘦,那镯子仍是有些紧,易轻寒试着戴了几次,终于将它套在了蓝语思手腕上。再过几日,等这女人恢复到原来的胖瘦,这镯子便铁定取不下来了,那时可真就走不了了,要走可以,把镯子完美无损地留下!易轻寒窃笑着算计到。
“老爷,老爷,这,好名贵的吧。”蓝语思犹不自知,自己已深陷某人的泥沼,只一味沉浸在自己的快乐中。
“那是,满京城都没几个人有,随身戴着这个才不丢我的脸。”易轻寒坐靠在床边,双臂环在脑后看着小人儿眼睛冒着绿光的样子,悠然地闭上了眼睛。
“这是给了我吗?”蓝语思高兴过后,理智地问到。
“易府夫人,戴着它出门、方才不丢人。”易轻寒避重就轻地说。
“哦。”蓝语思心道虽不属于自己,但能威风一番也好。
过了几日,这日一早易轻寒便出了门,得了他的允许,蓝语思将库房清理了一番,把些百十来年都用不上的珍稀药材以及快要发霉的上等绸缎分箱装好,分门别类地找人卖掉。掐腰站在库房门口,看着留下来的精英,蓝语思顿觉成就感十足。
直到午后时分,易轻寒突然回到府上,一进院子便直奔堂屋。暖阁里,正坐在榻上吃着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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