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轻寒摆摆手,说完便坐在赵都让来的椅子上,好整以暇地看着锦衣卫此案的审讯官,赵秦守。
如今两派算是彻底在暗中撕破了脸,但在明面上,谁都不会表露一分。一则明刀明枪地动作向来不是这两大特务团伙的行事风格,二来朝廷也不想看到有人在眼皮子底下斗殴。因此,大家都是面上一团和气,袖里却攥紧拳头。“易大人如此雅兴,那便继续吧。”赵秦守挥挥手,示意一个小旗继续用刑。
那小旗挥起鞭子,一鞭鞭抽在那人的身上,高高挥舞,声声作响,但是易轻寒看得出来,下手并不重。
易轻寒接过赵都递过来的茶杯,抿了一小口,偷偷吐到袖边,这才放在案几上,悠悠说到:“赵大人,此为何人?”
“哦,这是杨昌河大舅哥家的一个家奴,这家奴仗着自家主子的名在外为非作歹,霸占百亩良田。”赵秦守看看那人,接着说:“本官已审了一些时候,看来应与杨昌河的大舅哥无关,只是得了脸的奴才奴大欺主,一时做错事罢了。”
易轻寒听了慢慢站起身,缓缓走向那小旗,忽而回头阴笑着看向赵秦守说:“我看未必吧,假如我绑了你夫人,你这蚊子般地搔痒用刑,我就算做了也不会承认的。”
赵秦守目光一凛,仍作镇定状,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