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只是镇守太监赖力朋的一个族人告了镇南城杨家的一个姻亲,后来不知怎地,矛头竟直指杨昌河本人。杨昌河是前内阁首辅之子,在朝中颇多亲朋,许是私底下真做了罔顾法纪之事。”王夫人一脸不解,可能觉得朝廷上的人都在把事情复杂化,很是不理解。“错了便是错了,那陆大人非要上书说什么不可辱没了功臣的声誉,地底下的功臣们尸骨未寒,不能伤了臣子的心啰哩啰嗦的,结果皇帝就大怒了。”
蓝语思也跟着唏嘘,两人都是不太懂朝廷之事的妇人,只是凭着主观意识来看问题。
“皇上斥责陆大人罔顾国法,有失察之责。”王夫人继续说:“那陆大人又弹劾原告赖太监常年仗势为非作歹,他说的话不可偏信,不能因此便伤了功臣之后的心。唉,可能哪日皇上又心软了,也许就真就压下去了也未可知呢。”
“那,真的是未可知,也许就彻底……”蓝语思记得前一世里,杨家父子是死在了东厂狱中的,也确实犯了人命的事,死得不冤。这世里却落在西厂手里,就不知下场如何了,所以她也就没往下说。
“发什么愣呢,看你面色红润,这些日子将养得甚好吧。”王夫人自知像她们俩这样的女人,在身体上是得不到什么滋润的,顶多也就是心情舒畅才显出的好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