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它喝了。”易轻寒接过那碗,递到蓝语思面前。
蓝语思下意识地往后一缩,见易轻寒一脸认真的模样,问到:“这是何物?”
“你喝了便知,我还能害你不成。”易轻寒语气不容人拒绝,蓝语思便接过了碗,喝了一小口后,满嘴的块状膏。似乎放了蜂蜜,因此并不十分难咽,勉强吃完之后,易轻寒便递过来一个甜枣。
蓝语思又红了脸,还是不太适应面前这个男人。
“那是鹿胎,用黄酒泡了,以后小日子来的时候,就不会腹痛了。”易轻寒说。
蓝语思听了心湖荡起一阵涟漪,只呆呆地道了声谢,便不知再说什么。如果可以的话,她希望易轻寒不要对自己太好。
别别扭扭上床之后,蓝语思枕头胳膊躺到床里头,离易轻寒远远的,直到天明。
次日一早,易轻寒便出了门,蓝语思胡思乱想了一整日。说不感动是假的,但她却不能对此有所回应。她可以别的方式来回报,但却不想跟着这样一个人过一辈子。
如今,她没什么可以回报的,倒不如不再深陷,长时间的相处,似乎已捕捉到他似有若无又无比真切的爱意,她怕自己会深陷,她怕自己会被感动得死死困在这里。
他很好,蓝语思也承认自己或许有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