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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的说,是老爷指使的。”那大管家提高了声音,有气无力地说着。
“前因后果如何?单凭你一句话,本官可不能草草定案,得说清楚了。”易轻寒说完便勾着嘴角站起身,对一旁的番役说:“给我记好了。”
这边厢已将那大管家放了下来,一边的番役记着,大管家胡编着,情景极是正常。
封旬不安地站着门口,易轻寒走出来后,便跟着他走向简青阶的牢房。这审问记录一事,历来是封旬负责的,此次易轻寒却换了旁人,封旬瞄了眼牢里的那个大管家,隐隐有些不安。
“大人,大人可吩咐下官来做,您是要接着审讯简青阶吗?”封旬害怕失宠,忐忑地问到。
“封旬,明日自请离了东厂吧,多年同僚了我也不想杀你。”易轻寒忽然回头说到。
封旬听了顿时浑身冷汗,跪下便磕头。“大人,大人您这是何意,小的有什么做得令大人不满意的,大人只管罚只管打,可莫要赶小的走,大人……”声泪俱下,甚是感人。
易轻寒毫不动容,俯下身子将其搀扶起来说到:“你真的不知何事吗?”
封旬眼神闪烁,还是咬牙说到:“大人,小的没做过对不起您的事,小的不知啊。”
“人为财死鸟为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