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兄弟姐妹玩笑起来。
“这几个不省心的,皮得很,偏老爷说小孩子便要多跑多动,因此也不约束乳母们管教。这不,新得的小孙子,我是一定要亲自管教的,没得文曲星成了十八罗汉,便是笑掉大牙了。”徐夫人打趣到,将一个小孙子放到腿上,引着他冲着蓝语思叫婶婶。
那男童甚是活泼开朗,几下子便挤到蓝语思怀里,摸着她嘻嘻哈哈笑起来。第一次抱着三四岁大笑的稚童,蓝语思忽然很想做母亲,想每天抱着这么个孩子晒太阳,想想便心酸起来。
男童多动,又蹭到塌下自顾自玩耍去了,几个孩子见屋子里没什么新鲜的,便又一阵风地出了屋子。五六个乳母模样的老妇人又忙不迭地跟了出去,实在是辛苦。
徐夫人又说了一些话,左右不过是些无甚特别的。随烟将换洗的衣衫拿来,蓝语思换好后便跟着徐夫人又出了屋子,回到前面宴席重新落座。
蓝语思边吃边想,那幅画定不是偶然出现的,定是徐夫人要表达什么。徐夫人故意让自己看到那画,蓝语思实在想不出来她有何意图,想了想还是决定回府后告知易轻寒。
暂不说蓝语思继续饮宴,却说那边的易轻寒看到远处树上一个番役正对着自己打手语,才知蓝语思随着徐夫人进了后院。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