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未有何异色,心道自己能做的便是这些了,纵是收了那齐王的银子,也算是为他尽了力,问不出来也是没有办法。
此番便不再提齐王之事,但是另一件涉及到自己切身安全的事,却是不得不提的。
“前些时日,简大人一案,老夫得知真相后,也是心有余悸啊。同朝为官数十载,竟不知他是这等人,枉受圣恩啊。”徐止摇头唏嘘着。
易轻寒说到:“诚然,简青阶蒙受圣恩,却做出此等误国误民之事,实在是死有余辜。”
徐止又说到:“简大人在狱中也没轻易认罪吧,老夫听说他还乱说话,试图向其他官员身上泼脏水。”
易轻寒心道该来的终于来了,便心生一计,笑着说:“这倒是有的,但东厂绝不会胡乱定案,查无此事便也就罢了。而且,夏督主时常吩咐下官,东厂办事不可像锦衣卫那般唯恐天下不乱,要尽量以事论事,不可随意牵连。”
徐止听了易轻寒的话,知他话里有话,便问到:“哦?锦衣卫这次又唯恐天下不乱了吗?”
“此案乃东厂全权负责,那边倒想插手,说有另一案需要问些话,下官以此案事关重大为由,并未应允他问话。”易轻寒长出了一口气说到。
徐止听了面上仍无任何异色,易轻寒也只是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