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便可保住那徐止,保住了徐止,徐氏一脉才不至于被人连根拔起。
如若徐氏一脉毁了,自己这个驸马也便成了孤家寡人,日后只能仰公主之鼻息了。
“徐驸马,很有骨气。”易轻寒捻起桌上的点心来吃,为了审这块硬骨头,众人午饭都未吃。
徐幼迁舔舔嘴唇,腹中也是空空如也。
“骨气能当饭吃吗?”易轻寒又喝了口茶,笑问。
徐幼迁不说话,将视线转到别处。徐止是只老狐狸,其族人多半也都是行事谨慎,不易找到把柄。
就算有什么线索,这些人嘴巴严,也是轻易问不出来的。徐止的案子审了五月有余,太皇太后催得紧,易轻寒也没闲着。
见徐幼迁不说话,易轻寒轻笑着放下茶杯,不屑地问:“驸马爷喜欢柔柔弱弱的女子,不知为何会做了朝阳公主的驸马,可是有人逼你?”
朝阳公主是庆元帝最小的女儿,母妃出身虽不高,且生产之时便难产而死,但庆元帝却很是喜爱这个女儿。从小娇生惯养,又生得酷似庆元帝,一副大骨架又有些壮肉,因此看上却比那文质彬彬的徐驸马还魁梧。
徐幼迁眼皮微微一动,立马稳住心神,开口说:“本驸马与公主情深意重,不知你说的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