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白日里这样和胤禛这样单独长时间呆在一起,她始终有些缩在马车角落。她比出来前的脸颊更小了,身子也单薄。
胤禛看公文时,她始终挨着马车角落靠着。偶尔缓缓睡去,从来也不出声。
胤禛来搂她时候,她显得有些生疏。胤禛丢了手上公文,更用力的搂着她腰肢将她抱到身前。云烟的眸子压抑着一种转瞬即逝的惊慌。
胤禛一手扶着她后颈项,带着碧绿玉扳指的大拇指扣在她后腰上轻轻摩挲,云烟顿时身子敏感的缩了缩。
他微微叹息一声,“在热河太忙了,有多久没好好抱抱你了。”他的声音里透露的一些疲惫和亲昵。
云烟在他怀里没有说话,任他抱着,良久才渐渐放松下来。
胤禛抬手扶住她脸颊,手指拂过她的唇角。
“这次在热河没时间带你四处转转,明年过来我带你好好玩玩。”
一别三月,他们一行回到京城时,胤禛受到了四府上下隆重的欢迎。终归是形式化的家宴后,胤禛又开始早出晚归起来,晚得连后院也没有时间再进。
有一夜他回来的很晚,云烟给他更衣时发现早上她挂在腰带左侧的佩玉,变作了右侧。
胤禛不在的时候,云烟常流连于档子间里,这里像一座宝库,她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