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酒气也没去医院,直接回了主宅,洗了澡倒头便睡。睡了一个舒坦的觉,心中的郁气总算消去了大半,不管怎么样,又是崭新的一天。
电话响了,是顾垂宇,“喂?”
“气消了?”对面传来宠溺的声音。
“还没哪。”
“咱净净多大度一人,那么点小事能隔夜?”顾垂宇轻笑,“我让他老板去处理了,他说改明儿亲自给你道个歉,就别迁怒我了,乖。”
“谁为那么点事。”这事老早忘了。
“那是什么事?”
“……没事。”
“有事瞒我?”顾垂宇变了语调。
“真没事。”
“……不然你回来吧,我夜里没了你老失眠。”
“……我再试试吧。”商净顿了顿,看向他墙上挂着的画,加了一句,“我肯定是上辈子欠你的。”她怎么会爱上一屁股风流债的男人。
“要有下辈子,换我欠你。”顾垂宇道。
“下辈子谁还稀罕你。”商净勾了唇。
“那你稀罕谁?”
“反正不是你。”
“欠收拾了?现在不是求我的时候了?”顾垂宇的声音一时间变得低沉暧昧。
“你、你大清早说什么呢。”
“这个周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