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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人沉默了片刻,顾垂宇听到后座传来压抑的痛苦的幽幽哭声,断断续续,却是更令听者心生怜惜。
经纪人叹了一声,心想她也是个可怜人。被人强迫性质地包了,又始终不肯认命,才想要偷偷瞒着金主赚更多的钱能尽快脱离苦海。只是她太天真,她已经跟她说过这种邀请不可能是正经的,她还说她有办法全身而退,结果被人羞辱成这样。
顾垂宇沉默地开着车,直到酒店的地下停车场他也没多说过一句。
经纪人扶着戴了墨镜口罩的安安下车,顾垂宇并没有出来。
安安欲走又返,敲了两下车窗,正要打电话的顾垂宇睨了一眼,开了窗户。
安安取下墨镜,弓身泪光莹莹地看着他,“顾少,您就不能送佛送上西吗?”
顾垂宇没有看她,自兜里掏出手机,“你们怎么闹腾跟我没关系。”
安安闻言,眼底的一丝希望的光芒也灭了,她轻声地道:“依旧很谢谢您……”说完失落地转身离去。
顾垂宇见他们上了电梯,驱车离开,拨了个电话给于诚,“喂?人领出来了。”
“嘿嘿,谢了,欠你一瓶酒!”
“你就那点出息,把人弄上手了还整得人要死不活。”
“他x的,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