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铭扬对她小心翼翼地,再说他已经是成年人,感情之事也不陌生,怎么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对这苏青很是恭敬有礼。
进了包房,酒水上来之后,陈渊低声问周放:“要叫些人过来陪着吗?”
陈渊说叫些人,周放哪能不知道是什么人?看了一眼坐在苏青旁边活像个大猫的二哥,嘟囔了一句,叫人这不是找死吗。
“不用,我们兄弟好长时间没见了,喝喝酒说说话就行。”
陈渊退了出去,几人很长时间没见,聊些进来的状况和最近的消息。
“赵家近来好像麻烦不断,听说他所持股的一家公司涉嫌走私,已经被上面盯上了。”杜翰东说。
苏青听到走私两字,有一瞬间的失神,不过,很快恢复了正常,喝了一口冰凉刺激的液体,心口的那股燥热烦闷,方才被压了下去。
“赵家这么些年做的太显眼了,还不知道收敛,总会有这么一天的。”周放接口道。
“这只是个开始,不过,赵家倒下也不是个简单的事情,身后的唐家会撒手不管?”杜翰东又说。
孔铭扬翘着二郎腿,端着酒杯,眼睛看向虚空,“当一个棋子无用时,你以为他们会花大力气去保?”
几人聊了会天,喝了会酒,杜翰东还真找上了